記得剛到動物醫院上班懂的東西很少,實務經驗也不多,
第一次要測血糖時就被震撼到了,因為我必須讓動物流血,
沒有麻醉,不是做手術,我必須將趾甲剪得很短採到一滴血。
這應該沒什麼吧?!但我下意識覺得會痛,所以剪不下手,
潘醫師說不能這樣,要想成是在幫牠,
ok~我突破了,it's so easy!
直到今晚,我獨自面對無法推下安樂針的困境,
無法讓動物的心跳在我的操作下停止。
今晚這隻CD小狗是幾乎活不成了,
激烈的神經症狀,短短三天的病程。
初診時我帶著不安看牠離去,深怕牠家中眾多的犬口都受到感染,
短短三天,牠就不行了…
潘醫師又一次叫我要跨越出去,要告訴自己這是在幫助牠,
我知道,但就是做不到,我下不手,
學姐來幫我打,看牠送交火化,再送走學姐,
我茫然的看著鏡子中自己的獸醫師頭銜,
我不是要牠受苦再拼下去,
我只是下不了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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